大唐最郁闷的人:因为一首“淫诗”,至今被当
在江湖的跌宕起伏中,他以酒为伴,领略生活的辛酸与欢愉。他的腰身如楚国的舞女般纤细,轻盈如掌上明珠。这是杜牧的江湖,一个载酒而生的世界。他的生活仿佛一场梦,十年间,他在扬州的繁华中沉醉,仿佛置身于青楼之中,体验着世间的薄情与厚意。
《遣怀》这首诗,是杜牧的独白,是情场的高手,风月场的老手才能写出的韵味。这首诗却被误解为淫词艳句,时常受到批判。但喜欢这首诗的人,内心却是深沉而真挚的。
诗人写下这首诗时,那些最放纵的日子已经成过去。他不再轻狂,不再放纵,而是沉浸在生活的低谷中。他写这首诗,不是为了炫耀,而是为了自辩,为了忏悔。他希望人们能理解他的苦闷与不顺,那些因他人给他打上冶荡放浪、生活不检点等标签而带来的困扰。
今天,我们要聊聊这个被误解最深的落魄红人——杜牧。杜牧的家世显赫,但他的人生并非一帆风顺。他的生活充满了曲折与坎坷,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与追求。
杜牧的塑像矗立在那里,仿佛是在诉说着他的故事。他的生活虽然充满了波折,但他的才华与魅力却不容忽视。他的诗歌流传千古,成为后人传颂的佳作。
杜牧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人的坚韧与毅力。他在困境中坚持自我,追求生活的真谛。他的诗歌表达了他的情感与思想,让我们感受到他的才华与魅力。让我们一起走进杜牧的世界,感受他的诗歌带给我们的震撼与感动。在古老的帝都长安城南,曾经有一个令人瞩目的世家大族——韦杜家族。他们的政治地位显赫,仿佛离皇权只有咫尺之遥,一句“城南韦杜,去天尺五”的俗语,足以见证他们在当时的影响力。
唐朝是一个讲究门第的时代,出身于高门士族的杜牧,似乎拥有了一切先天的政治优势。历史却给了这个家族一个不同寻常的注脚。
杜牧的祖父杜佑,是一位学识渊博、官运亨通的人物,曾三朝为相。杜牧的父亲杜从郁,无论在官场还是学术上,都未能延续父亲的荣光。如今,我们提及杜从郁,只能以“杜佑之子,杜牧之父”来介绍。
杜家的官场荣光,后来渐渐被杜牧的堂兄杜悰所占据。杜悰亦官至宰相,官位显赫,但可惜其人品欠佳。
当杜牧年仅十岁之时,他失去了爷爷,不久,父亲也离世。杜牧这一房的生活随之崩溃。他曾回忆,祖父分给他的三十间房子,因还债而落入他人之手。他与弟弟杜顗居无定所,八年内搬家十次,奴婢流失,生活艰难。甚至有时,他们不得不靠吃野菜度日。寒冷的夜晚,连蜡烛都点不起,兄弟俩只能在黑暗中默默背书,度过了长达三年的艰辛时光。
作为一个官三代,杜牧的遭遇充满了抗拒与反差。他拥有官三代的名号,却未能享有官三代的命运。中年以后,他时常对外夸耀祖父的功绩,声称“家风不坠”。但我们都知道,有些东西,越是强调,说明已经失去得越多。
▲提及杜牧的祖父杜佑,他编撰的《通典》共200卷,是一部重要的历史典籍。
杜牧的才华横溢,他走的路线是通过科举考试崭露头角。在年仅23岁的时候,他创作出了全文被教科书收录的《阿房宫赋》。这篇文章借古讽今,无论是华丽的文采还是深藏的情感,都深深打动了当时读书人的心弦。《阿房宫赋》立即成为一篇爆文,广受欢迎。
太学博士吴武陵读了这篇爆文后,赞不绝口。他找到主持科举考试的考官崔郾,推荐杜牧。崔郾阅读后,也对杜牧的才华表示赞赏。吴武陵直接提出,今年的状元应该给杜牧。
崔郾摇了摇头,表示状元已经有人选了。不仅状元位置早已预定,前几名的名次也已被他人占据。吴武陵和崔郾争执不下,吴武陵最后说,无论如何,杜牧的名次不能低于第五名。崔郾经过考虑,最终答应了吴武陵的要求。
当吴武陵离开后,崔郾的其他宾客对他说,杜牧这个人生活作风不拘小节,甚至有问题。这些议论并没有改变崔郾的决定。他坚持认为杜牧的才华出众,应当给予他在科举考试中的好成绩。
这个故事展示了杜牧的才华和他通过科举考试取得成功的历程。他的《阿房宫赋》展现了他的文学天赋,同时也反映了他对历史和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。尽管他在生活中可能不拘小节,但他的才华和内在品质使他成为一位杰出的人物。唐朝的科举之路充满了波折和变数,从崔郾的态度可以看出,那个时代的社会地位与职业出身紧密相连。即使是才华横溢的杜牧,在推荐制度的大背景下,也一度面临着挑战。他的才华终究得到了认可,通过了科举考试,仿佛一颗新星冉冉升起。
杜牧的崛起并非一帆风顺。即使在科举中取得了优异成绩,他仍然需要面对制策考试的考验。幸运的是,他成功地通过了这一关卡,获得了授官的机会,成为了当时社会的新贵。一时间,众多人士纷纷向他投来橄榄枝,希望与他结交。
就在杜牧意气风发之际,一个和尚的冷漠态度给他泼了一盆冷水。当时,他与同年的进士一同出游城南文公寺,但寺内的和尚竟然不知道他的大名。这一经历让杜牧深受打击,他当场题诗抒发自己的感慨。
这首诗既是自我吹嘘,也是自嘲。杜牧意识到,即使在别人眼中他可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,但在某些时候,他仍然可能被忽视。这让他意识到,尽管他在科举中取得了成功,但在真正的社会舞台上,他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付出。
杜牧,这位文人墨客,初入官场时如履薄冰,真正体验到了官场的深不可测。从公元828年至839年的十年间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地方幕府担任幕宾,深刻感受着官场的冷暖。
他用诗句自我描绘这段经历:“十年幕府吏,促束簿书宴游间。”除了处理繁重的公务,他也在宴饮与游乐中消磨时光,享受征逐歌舞声色的乐趣。
在淮南节度使牛僧孺的幕府中,杜牧度过了三个春秋,驻地正是繁华的扬州。牛僧孺,这位唐朝政坛的巨头,与另一位大佬李德裕之间的党争,长达四十年,史称“牛李党争”。
当杜牧加入牛僧孺的幕府时,牛僧孺虽已外放出京,但在扬州,他与这位大佬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那段日子,也是杜牧最为风流浪荡的时光。
扬州,当时国内最繁华的城市之一,经济繁荣,服务业兴旺。人们常说“扬一益二”,意指扬州的经济地位全国第一,成都次之。
扬州的繁华,孕育了众多的青楼妓馆。每当夜幕降临,灯火辉煌,杜牧也常在此间流连,练就成了撩妹高手。他左手拥着莺莺,右手携着燕燕,公务之余,尽享人生的欢乐。
而牛僧孺对杜牧的放纵似乎并不在意,反而暗中派人保护他,怕他遭遇不测。那段日子,杜牧在扬州的繁华与喧嚣中,留下了许多令人传颂的故事。他的生活,如同诗篇一般,充满了浪漫与激情。当杜牧即将结束他的任期,踏上归途,去往京中担任监察御史之时,牛僧孺为他举行了隆重的送别仪式。在这场仪式上,牛僧孺语重心长地对杜牧说道:“老弟才华横溢,前途无量,但切记要注意身体。”话语间充满了关切与提醒。杜牧则故作糊涂,笑着回应道:“大人何出此言?我向来行事谨慎,未曾涉足声色场所,身体康健如初,无需担忧。”
牛僧孺听后哈哈大笑,命人取来一个竹筐子。杜牧打开一看,里面竟是他这三年来吃喝玩乐的时间、地点记录,以及那些便衣保镖为他暗中摆平的纠纷细节。杜牧看完后,不禁感叹牛僧孺的细致与关怀,心中感激不已。
杜牧的一生,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绝句。其中,《山行》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深处有人家。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这首诗便是一个缩影,展现了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然的敏锐洞察。
杜牧不仅仅是一个诗人和情场老手。他的政治理想始终如一,他希望能为唐朝的复兴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。从少年时代起,他便怀揣着济世补天的心态,读书时特别关注治乱兴亡之迹、财赋兵甲之事、地形险易远近以及古人之长短得失。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朝廷的重用,承担起振兴天下的重任。
在晚唐那个国家颓势四起的时代,杜牧的济世补天心态尤为难能可贵。他的一生,不仅写下了许多流传千古的诗篇,更在政治舞台上展现了自己的才华与抱负。他对唐朝的热爱与担忧,以及对天下苍生的关怀与救助之心,都体现了他作为一个有抱负的政治家的风范。杜牧的一生成就了他不仅在文学上,更在政治上的卓越地位。在他风华正茂的岁月里,他以锐利的笔触给昭义节度使刘悟写信,言辞激烈,毫不畏惧地警告对方不要背叛朝廷。凭借直觉洞察到刘悟潜藏的野心后,他毫不犹豫地以个人的名义发出了警告。即便那时他还尚未崭露头角,但他的信件却充满了坚定与正义。
在扬州的日子里,他在温柔乡里仍不忘以文字书写忧国之情。那一时期,他针对朝廷对藩镇的宽容政策,撰写了一系列极具分量的政论文。这些文章,包括《罪言》《原十六卫》《战论》《守论》等,深入剖析形势,提出制伏藩镇的策略。他的见解独到,论述精辟,连司马光在编撰《资治通鉴》时都不忍割舍,将这些文章收录其中。
人们或许认为他是个风流才子,擅长吟风弄月,但实际上,他的内心住着一个忧国忧民的战略家。他的诗歌大多关注时事,充满对时代的感慨,鲜明地表达对当局的不满。他的诗句如: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,以及“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”等,都借古讽今,批评皇帝的治国策略。
他的艳情诗所占比例并不多,如那些描写杜秋娘、张好好和豆蔻年华的诗篇,并没有像元白诗派那样直白低俗,而是融入了他个人的悲剧和遭遇,读来令人动容。
杜牧,这位诗评家口中的风流才子,其内心深处流淌的却是一种哀婉的悲伤。只有真正的诗评高手,才能透过他的诗歌,洞察到他那一颗忧国忧民的心。樊川之杜牧,其忧国之心,与少陵之杜甫,可谓同心相应。
提及杜牧,人们自然会联想到他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,比如南朝四百八十寺。他借古讽今,以南朝的寺庙为引子,含蓄地批评了唐朝的佞佛现象。这位才子英雄的一生,却未能尽展其志。
杜牧的政治生涯恰逢牛李党争最激烈的时期。他身处其中,超然于两派之外,既不属于牛党,也不属于李党。尽管他与牛党首领牛僧孺有着深厚的私交,但在政治上,他却与牛僧孺的死对头李德裕有着更多的契合点。
简单介绍一下牛李两党的政见差异。唐朝自安史之乱后,面临三大难题:藩镇割据、西北少数民族的入侵骚扰以及宦官专权。在这两大问题上,李德裕主张主动出击,力主进取。而在唐武宗时期,李德裕执政,取得了中晚唐难得一见的辉煌胜利。
相比之下,牛僧孺则更倾向于苟且偷安,姑息纵容,毫无进取之心。当唐文宗问及牛僧孺如何使天下太平时,牛僧孺并未针对当时的内忧外患提出实质性的建议,反而粉饰太平,称太平无象,只要四夷不侵,百姓不散,便是小康。而对于如何实现真正的太平,他却避而不谈。
杜牧,这位一生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才子,他的政治生涯虽充满矛盾与超然,但他的诗歌却永远闪耀着智慧的光芒。他的诗歌,是他忧国忧民之心的最好诠释。在宦官专权的动荡时期,政治舞台上出现了两大势力:李党和牛党。对于这两大势力,文人杜牧的态度十分明确。他深深抱着济世补天的情怀,其政见与李德裕一党相契合。
杜牧的才华与见识,在政论文中得到了充分体现,他提出了许多治国方略。这些见解主要是在李德裕当政时得到重视和应用。一旦牛党掌权,杜牧则选择缄默,他深知牛党不可依赖。
李德裕也对杜牧的才干表示赞赏。在平定泽��W之叛以及应对少数民族入侵等重大事件中,李德裕都采纳了杜牧的建议。尽管杜牧的才华得到了李德裕的认可,两人的关系却并未因此亲近。
杜牧始终未能成为李德裕的得力助手,这使他感到郁郁寡欢。原因可能在于李德裕出身于山东豪族世家,他坚守传统的礼法观念,不同于科举入仕的新贵。而杜牧出身关中高门士族,其不拘细行、纵情声色的做派,可能不被李德裕所容忍。
对于李德裕而言,杜牧可能是一个复杂的存在。他认同杜牧的才华和观点,但却不一定认同杜牧的行事风格。这种情况就像是把杜牧打入了一个特殊的类别:“我认同你的观点,但我不认同你的为人。”
这种微妙的矛盾关系,使得杜牧在政坛上始终无法大展拳脚,无法实现其平生抱负。而李德裕的保守观念和传统礼法,也可能成为阻碍他与杜牧合作的原因之一。史载,李德裕不喜饮酒,后房无声娱,这种自律的生活态度与杜牧的纵情声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杜牧与李德裕之间的复杂关系,是牛李党争的一个缩影。这场持续了四十多年的党争,使得许多有才华的人无法施展抱负,也阻碍了唐朝的发展。杜牧的不被重用,既是个人悲剧,也是时代悲剧。李德裕,这位中晚唐时期的杰出宰相,虽被誉为难得的贤相,但仍难以避免门户之争的困扰。在他看来,杜牧与牛僧孺的深厚友谊,无疑将杜牧划归为牛党的一员。杜牧的自我认知并不以此为准。
当时的党争,并非基于政见,而是根源于门户之别。自杜牧投身牛僧孺幕府之日起,他便在门户之争中被明确定位为牛党成员。牛党的认可与否并不关键,重要的是,李党已确定不再接纳他。全祖望的见解独到而精准:杜牧因得到牛僧孺的赏识,却不幸引发李德裕的不满。
政治,有时候显得尤为残酷,它要求你必须始终站在某一队伍之中。那些试图保持中立的人,最终可能发现自己已被边缘化。杜牧的处境便是如此,他无法调和内心的矛盾:在情感上倾向于牛僧孺,理智上却偏向李德裕;在作风上已无疑是牛党,政见上却又得到李党的支持。
这位才华横溢的杜牧,纵有经天纬地之才,却始终难以跨越门户之争的鸿沟,无法走进权力的核心圈层。他的内心苦楚,只能独自消化。
如今关于唐初历史的影视剧层出不穷,但涉及中晚唐时期的作品却寥寥无几。杜牧的遭遇,虽为历史的一部分,却鲜为人知。他的矛盾和困境,是中晚唐历史的重要注脚,也是后人应当深思的历史教训。
在门户之争的大环境下,个人的才华与努力,有时难以抵挡无形的力量。杜牧的遭遇,令人感慨,也让人深思。唐武宗会昌二年,正值杜牧人生的四十不惑之年。这一年,他被李德裕逐出繁华的京城长安,贬至黄州担任刺史。自此,他便一直在帝国的边缘之地徘徊,以地方官的身份度过年复一年。这段经历,成为他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印记。
彼时,杜牧的心绪如绮丽的扬州梦一般迷离而痛苦。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”,这句诗正是他人生低谷时期的真实写照。他的风流倜傥背后,隐藏着深深的痛彻心扉。
唐武宗驾崩后,唐宣宗继位,牛李两党的权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李党失势,李德裕被贬至远方,最终客死他乡。而牛党则重掌大权,牛僧孺恢复了官职,担任太子少师,然而也在第二年离世。朝中的局势,已然是白党人物白敏中的天下。
白敏中乃是白居易的堂弟,其胸襟与能力虽属平庸,但在用人方面却有一个独特的原则:凡是李德裕贬斥的人,他一律重用。杜牧认为自己有望重返朝廷,便给白敏中写了许多信件,然而都如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。或许在白敏中的眼中,杜牧在唐武宗时期对李德裕提出的治国策略,仍然显得刺眼。
最终,在牛党另一重要成员周墀的帮助下,杜牧被调回京城担任司勋员外郎。周墀与杜牧关系深厚,这次调回京城也仅仅是基于他们的友情。在牛党的眼中,他们并不认可杜牧是他们的同志。
入朝不到一年的杜牧,便多次上书要求外放任杭州或湖州的地方官。他的理由是京官的俸禄微薄,无法养活家中的弟妹。更深层的原因是他对执政的牛党人物粉饰太平、追求豪奢的做法感到失望透顶。
梦想扬帆向江海,胸怀壮志欲挥鞭。如今的我,心境已如寒霜,气息渐短。在乐游原上眺望昭陵,怀念着唐太宗的辉煌,却也是对现世皇帝的深深失望。
昔日,我曾被召回京城,重获荣耀,被任命为中书舍人,五品官员。这些荣誉对我而言,已不再重要。我内心深处,只是想回归故乡,追寻那落叶归根的情怀。
于是,我重新整理了爷爷留下的宅子,将其命名为樊川别墅。在这里,我与三五知己,共享悠闲时光,度过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年。
大约在大中七年,也就是公元853年,我在樊川别墅静静地告别了这个世界,享年五十一岁。我的精神与诗歌,却永远留在了这片我深爱的土地。
我的离世,无疑是一种遗憾。但我留下的诗歌,却成为后世的珍宝。每一字每一句,都充满了深情与真挚。每当我站在乐游原上,遥望昭陵,我都能感受到那份对大唐的深深眷恋。我的诗歌,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深深眷恋。我希望,我的诗歌能够永远流传下去,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我的情感与思想。
在生命的最后一年,我深居于樊川别墅,与亲友共度时光。那里的一草一木,一山一水,都充满了我的情感与记忆。在我离世之后,我希望那里能成为人们心中的一片净土,让更多的人感受到生命的真谛与美好。
我的人生虽短,但我的诗歌却永存。我希望能通过我的诗歌,让更多的人了解我,了解我的情感与思想。我相信,我的诗歌能够永远流传下去,成为后世的瑰宝。